他们沉默而迅速地将这些伤痕累累的敢死队员搀扶上车。

        然后将自己人的尸体抬上卡车,发动引擎朝北驶去。

        车队没有开灯,在漆黑的夜色中向着东北方向的边境山区艰难行进。

        车厢里,偶尔传来几声咳嗽,伤痛的呻吟声渐渐响起,打破了之前的死寂。

        有人开始低声啜泣,为死去的同伴,也为自己侥幸捡回的性命。

        更多的人则靠着舱壁,在剧烈的颠簸中昏昏睡去,或者说昏死过去,脸上依然凝固着战斗时的狰狞与恐惧。

        宋和平靠在驾驶室后座,眼皮重如千斤,但他强撑着不敢睡去,直到车辆驶入位于波斯和伊利哥边境山区深处新建的A点临时营区。

        这个营区比之前那个更大,也更隐蔽,显然是阿凡提下了本钱,提前为可能撤下来的人员准备的。

        有相对完善的帐篷、医疗所、弹药库和净水设备。

        当车队驶入时,营地里留守的七百名“解放阵线”成员围了上来,看到车上仅下来五十人,且个个带伤、人人浴血,原本准备迎接胜利的气氛瞬间凝固,化作一片沉重的死寂和压抑的哀伤。

        下车后,宋和平也感觉自己头重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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