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的声音沉了下来。
“建议就是——请法国政府,以及你们在伦敦的朋友,放弃对赛义夫的任何幻想和任何形式的支持。”
宋和平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
“他已经是一枚被美国人丢弃的棋子,一个注定沉没的破船。继续把资源投在他身上,不仅血本无归,更是与我为敌。”
夏尔的呼吸微微一滞。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平静,却字字千钧,带着赤裸裸的地缘政治博弈的冰冷逻辑:
“夏尔,你是聪明人。你们法国人应该很清楚我在中非和北非现在意味着什么。塞纳共和国的铁矿和钻石矿,英国人现在只能干看着眼红,靠的是谁?是我把你们扶上去的。我能把英国人赶跑,让你们独占利益……”
宋和平刻意停顿了一下,让威胁的意味更加浓重。
“当然,如果法国人执意要站在我的对立面,支持赛义夫这条死鱼,那么,我也能很轻易地,把你们法国人从中非和北非某些关键的位置上请出去,让英国人回来。或者……更直接一点,我自己扶持一个更听话的、完全符合我利益的政权上台。你猜,到时候法国在塞纳的那些油田、矿场、军事基地,会面临什么局面?”
夏尔握着电话的手猛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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