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MI6总部,“深井”指挥中心。
冰冷的空气凝滞如铅。
M女士指关节敲击合金控制台的声音,笃、笃、笃,像一柄无形的重锤,缓慢而固执地夯在每一个情报官紧绷的神经上。
巨大屏幕墙上,代表“海鸥号”的光点如同一个顽固的污渍,死死钉在亚历山大港东锚地的电子海图上,旁边“例行维护,AIS信号正常”的绿色标签闪烁得刺眼。
每一次闪烁,都像针尖扎在她冰蓝色的瞳孔深处。
“夫人,第三轮港口核查完毕,‘重型工程机械零件’报关单无逻辑漏洞,海关放行记录清晰。”
情报官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干涩,仿佛喉咙里塞满了数据流的尘埃。
“亚历山大港务局热成像数据比对完成,过去72小时引擎舱温度波动曲线符合最低维持功率特征,无异常峰值。”
另一名技术分析员补充道,指尖在触摸屏上滑动,调出平稳得近乎死寂的温度曲线图。
“通信过滤无收获。船员家属通讯均为日常琐碎——抱怨伙食、孩子生病、家乡的橄榄树……”
通讯监听组组长耸耸肩,语气带着一丝职业性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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