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他竖起一根手指,“你们低估了这一百多人的价值。非洲的武装,打顺风仗时一拥而上,树倒猢狲散是常态。沙漠城惨败,剃刀背的绝境,这些人都没跑,没投降,跟着哈夫塔尔一路杀出重围,最后还能在剃刀背跟十倍于自己的敌人玩命。这种在彻底绝望中还能凝聚起来死战不退的意志和忠诚,在非洲这片土地上,是金子!是比坦克大炮更稀罕的本钱!这证明哈夫塔尔这个人,有他独特的东西,能让人为他卖命!”

        “第二,”

        他竖起第二根手指。

        “哈夫塔尔本人,就是最大的投资价值。坚韧,有主见,不轻易向西方人摇尾巴。看看赛义夫,他就是英国人养的一条狗,指哪咬哪。哈夫塔尔呢?他想合作,但不想当狗。剃刀背阻击战之前,他甚至敢跟我们谈条件,而不是跪着求援。这种有独立意志、有底线、有野心的军阀,在非洲这片被新殖民主义阴影笼罩的土地上,是稀缺资源!扶植一个傀儡容易,但傀儡随时会被换掉。扶植一个有自己想法、能跟我们平等交易的‘合作伙伴’,虽然风险高,但一旦成了,根基才稳,回报才长久!”

        宋和平的声音在作战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

        法拉利微微蹙眉,白熊和猎手也收起了之前的轻视,陷入思索。

        宋和平的分析,跳出了简单的力量对比,指向了更深层的人性和政治博弈。

        就在这时——

        笃笃笃!

        作战室厚重的合金门被敲响了,节奏沉稳,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穿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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