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和平和他的雇佣兵部队拆解萨姆-6的当晚,在遥远的亚历山大港,一场紧张而隐秘的行动在金钱的魔力下悄然启动。
午夜中,一架私人飞机的引擎轰鸣撕裂了开罗郊外私人停机坪的寂静。
托比·帕帕多普洛斯的湾流G650如同一只疲惫却目标明确的金属巨鸟,降落在跑道上。
舱门打开,带着沙漠边缘特有的干燥热浪的空气涌入。
托比没等舷梯完全放稳就大步踏下,他穿着剪裁考究但难掩长途飞行疲惫的深色西装,眼神却像淬了火的刀锋,锐利异常。
一辆黑色防弹路虎早已等候多时,引擎低沉地运转着。
司机是本地人,沉默寡言,只恭敬地点头,迅速接过托比简单的行李。
“去尼罗河宫酒店,快。”
托比钻进后座,声音沙哑却不容置疑。
他需要在那里完成最后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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