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北达尔富尔的黎明,依旧裹挟着刺骨的寒意。
但训练基地的空气,早已被另一种灼热取代——那是五千多副躯壳在极限边缘榨出的汗气。
训练场不再是平整的沙地,而是被工兵连昼夜不息改造出的微型地狱。
模拟城镇的残垣断壁更加逼真,甚至预埋了炸药,爆破的轰鸣和腾起的烟尘随时可能将训练者掀翻。
纵横交错的战术壕沟加深、加宽,里面灌入了浑浊的泥浆和锋利的碎石。
铁丝网层层迭迭,低矮得令人窒息,上面甚至挂上了涂着刺鼻颜料的布条,模拟红外感应陷阱。
对抗演练的强度陡增。
蓝军(假想敌)由江峰亲自率领最精锐的“音乐家”老兵和剃刀背骨干组成,装备着基地最好的夜视仪和通讯器材,占据预设的坚固工事和制高点。
红军(受训部队)则必须在规定时间内,顶着“敌军”凶猛而刁钻的火力,完成指定的战术目标——夺取核心据点、解救“人质”、摧毁“通信枢纽”。
没有彩弹,没有空包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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