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SBS队员目眦欲裂,怒吼着将一串子弹倾泻到那个开枪的警卫队士兵身上,将其打得如同破布般抖动。

        枪声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当最后一个试图跳上皮卡逃跑的警卫队士兵被SBS队员精准的点射击毙,从车斗上滚落下来时,整个指挥所区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车辆引擎低沉的运转声和远处战场依旧激烈的枪炮轰鸣作为背景。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具尸体。

        亚里夫和他的警卫队心腹几乎全部毙命,无一幸免。

        代价是,一名SBS队员牺牲,另一名队员手臂中弹,鲜血直流。

        多恩的作战服上又添了几处新的弹孔擦痕,但他本人奇迹般地毫发无损。

        多恩剧烈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他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亚里夫,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杀意和一种扭曲的快意。

        他大步走到指挥车旁,一把扯下通讯兵头上的耳麦,对着车载电台的公共频道,声音嘶哑却如同寒冰,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血腥的余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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