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条手臂缠着渗血的绷带,眼神有些涣散。
“车…没油了。走不动了。”
哈夫塔尔浑浊的眼珠转动了一下,望向南方,仿佛能穿透无尽沙海看到那片故土。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只发出一个沙哑的音节:“…嗯。”
绝望像瘟疫一样在车队中蔓延。
士兵们瘫坐在滚烫的车厢里或车下的阴影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刺眼的天空。有人徒劳地拍打着空瘪的水壶,发出空洞的响声。
空气中弥漫着汗臭、血腥、柴油味和一种更为浓重的死亡气息。
“‘铁砧’,清点剩余物资!特别是水和弹药!”
宋和平的声音打破了死寂,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强行将众人从绝望的泥潭中拉出一点。
“‘医生’,检查伤员状况!能走的,准备轻装!不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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