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戏,一场演给乌龟的戏。

        麻诸灵虽然被“它”牵制住了,甚至可能已经死了,但它对这个世界的走向,仍然有着影响。

        看到吴恒没有出声。

        本可能也感觉这个问题有些蠢,但他实在不想承认另一个可怕的可能:

        “我也没听过,但我就是这样。我前一秒还在飙车,下一秒突然就有了记忆,我记起麦克.汉隆,是因为他打电话给我,他那个电话就像是一把钥匙。”

        “我从来不曾回想过的童年,从那个电话开始,就这样啪一下,一切开始涌现,德里镇的记忆逐渐浮现了出来。”

        本的衬衫还敞着,他低头若有所思的,望着腹部皱巴巴的白色旧伤疤。

        “神父,这块伤疤本来是没有的,见鬼,前一天我的肚皮上还是光滑一片。”

        “直到那通电话过后,我的肚子上就浮现了这道伤疤,我知道了它的来源,就彷佛它本就一直存在我肚皮上,但之前我从来都不知道。”

        “我记得有个女孩或结巴,用银币救了我一命。我吓得快要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害怕,也许等晚点,那段记忆就会浮现。”

        “但是我的心里,现在有一团恐惧,它就在那儿,像个大气泡似的不断膨胀,我看着它越来越大,彷佛随时会爆炸,光是观看就让我提心吊胆,我不敢想象里面有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