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也被一截截的染成了黑色,就像是浸过了黑石油一般。

        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如同布偶一般的信女,突然直挺挺的坐起了身子。

        看不出来白布下面是什么情况,她额头的短剑还在流淌着鲜血,顺着剑柄滴落在白布,这鲜血已经超过了成人体内的血量。

        吴恒的念诵声没有停止。

        持续了一分钟之后,红绳一端吊着的泥蛹,已经完全蜕去了泥土,只剩下小小的骨架。

        白布包裹的信女,又直挺挺的倒在了台子上,就像是一个死人。

        包裹全身的白布,已经完全被鲜血侵染成了红色,就像是血红的嫁衣。

        屋外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敲击声,钉在窗户上的木板被砸的摇摇欲坠,但却因为贴在上面的黄符,变得意外的坚挺。

        大黑佛母姗姗来迟。

        吴恒无视门外情况,继续念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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