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俩一起上。”
“大家都是咒徒，我一打二，不用枪！”
“有本事让我们恢复人形！”弗兰克无法移动，只能使劲的啃咬着吴恒的靴底，“看我怎么撕碎你。”
“机会给你都不中用，你不死谁死啊！”
砰~砰~！
“求...”
砰！
吴恒再次开出三枪。
瞄准的，是两人的颈椎。
枪声结束，两颗头颅骨掉落在地上，咕噜噜滚出一尺远，剩下的身子还在蠕动。
吴恒掏出编织袋，从弗兰克还在扭动的胸腔部位，摘出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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