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骂了一句,正要继续前行,却听到了‘噗嗤’的一声,

        就像是被划破布匹的声音,从两人的中间出来。

        紧接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恶臭混杂的气味。

        “什么声音,你放屁了?”伊夫有些嫌弃的看向安柏,“哦,这味道,安柏,你的午餐是吃了一坨,被狗吃掉的屎,待它消化之后,再拉出来的狗屎么?”

        “没有三次的回收消化,绝不可能散发出这种气味。”

        “也许,你应该打个电话,问问你远在五百公里外的母亲,看她有没有闻到你的屁味,我相信这浓郁的味道能传那么远!”

        “告诉她,这寄托着你对她的思念!”

        安柏闻言,张嘴就想要骂回去,却感觉到,自己用力扶人的手臂,微微一轻,于是低头看去。

        却看到,他们搀扶的好伙伴马文,此刻犹如被开膛的野猪一般,

        从胸腔到胯下,整个腹部被剖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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