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被关起来了么,怎么会这里啊?”

        被吴恒丢在树林里,晕迷的五个少年犯中,

        一个刚清醒的短发少年,揉着发胀的脑袋,哑着嗓子问道。

        “这里不是少管所,我们出来了,真是太好了!天呐,我早就受够了那个限制自由的地方了,我迟早一把火烧了它,将那些讨人厌的守卫一起烧死!”

        另一个体型犹如如瘦猴的少年激动的叫嚷道。

        “我觉得,我们应该是被人救出来了,我的脑袋内出现了一首歌谣,但奇怪的是,我之前根本没听过,这歌谣却给我很熟悉的感觉!”又一個清醒的少年说道。

        “歌谣?等等,我的脑袋里好像也有,而且我似乎也有印象,太奇怪了!”

        五人陆续清醒,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你们说,是不是救我们的那人,在带我们出来的途中,就在一直播放着这首童谣,咱们都迷迷糊糊听过,所以才都感觉熟悉?”

        其中一个带着眼镜,外貌看起来比较斯文,实则犯了‘歼’杀罪的男孩,伸手扶了下眼镜,若有所思的说道。

        “哦,不知道是哪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善心人。我要知道是谁,作为感激,肯定会连续请他磕一个月的药,我爸的保险箱里有十块金条,一会我就偷出来,所有费用全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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