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谢玄衣便成了这一级别的存在。
赵纯阳不在。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便是代行掌教。
“好。我记下了。”
段照神色凝重,轻轻捻了捻。
这枚令牌不知是何材质,不到一两,但入手却是沉甸甸的。
飞剑离开真隐峰,向着金鳌峰掠去。
“师父,接下来要去哪?”
段照捧着金灿莲花令,满心欢喜,小心翼翼开口。
“几座主峰,都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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