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栖霞山喝了醉仙酿后,我看到了一些画面,但仍然是支离破碎,残缺不全的。”
谢玄衣顿了顿,认真说道:“你生下来就是残缺,不会明白生来完好的人,变得残缺……这种滋味有多难受。”
“???”
此言一出,黑衣眼角微微抽搐。
空气中弥漫的杀意陡然浓郁了三分。
“那时候我在想,会不会是当年坠入北海之后,发生了一些意外。”
谢玄衣缓缓说道:“陆钰真是唯一知晓北海之事的人……玉珠镇的那口棺是他安排的,如果有人能够对我动手脚,那么一定是他,也只有他。”
没有证据,这个猜想,便只能是猜想。
可如今证据出现了。
“我和陈镜玄不太一样。”
谢玄衣幽幽说道:“我做许多事,不讲道理,只凭感觉……但我的感觉向来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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