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煌背负双手,毫不客气地骂道:“到了这般境地,难道还要内斗?别忘了,是谁揭穿了‘纸人术’,又是谁提醒我们三大宗接引使者身份有恙!”
“……”
那尊者被骂得哑口无言。
“秦首座说得不错。”
并州徐家的女子阴神,此刻也站了出来,打起圆场:“此刻不该因小利而私斗。诸位不妨想想,谢真师承何处……他怎会与三大宗共谋?”
谢玄衣死在白鬼手中。
此仇不共戴天。
“有些事,可是说不准的。”
江宁王低垂眉眼,淡淡地说道:“这世上有些人,生来就是一身反骨,不记恩情……谢真若真把他师父记挂在心,何必与我江宁闹到如今这个境地?”
此言一出。
不少人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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