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元苡缓缓睁开双眼。
神胎随风散去。
那尾被托举而起的游鱼,也随风一同散去。
“元姑娘,可有所获?”
谢玄衣稍稍松了口气,连忙开口询问。
“我……”
元苡有些窘迫。
她眼中满是感激,但话意却很是愧疚:“小谢先生,师尊师叔常说元苡愚钝……这次您费了这么大力气,助我修行,可我定睛看了许久,却是没有看出什么玄妙。”
说着。
元苡从怀中取出丝帛,她看见了谢玄衣额头渗出的那些汗水。
谢玄衣笑着摇头,并没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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