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玄端起瓷盏,以茶代酒,温声说道:“坐上紫青宝船了?这一行活着回来,可不容易。”
“是不容易。”
谢玄衣低眉,捻了捻茶盏,小啜一口:“我和钱三聊过了,你刻意交代他,不可泄露我的行程……这是要做什么?”
陈镜玄微微一笑,故意不语。
“为了褚果?”
谢玄衣皱眉:“你在担心仁寿宫那边起疑?”
“的确是为了褚果。”
陈镜玄叹了一声,说道:“这个小家伙,自幼命苦,如今离国动荡……方圆坊‘和睦气象’不长久矣,必须赶在大乱之前,将他接至太平之处。”
“江宁可不是什么太平之处。”
谢玄衣幽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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