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白漪心领神会,默契配合,低声催促道:“行了,快点走吧,问那么多作甚,我们还能害你不成?”
褚果无言以对。
也是。
桃源一劫,如果不是谢真,邓白漪,自己已经死了。
少年郎叹息一声,不再开口。
风尘翻滚,黑衫白衣在前方行路。
谢玄衣走得并不快。
他默默散开了武道神胎的道境意念,笼罩在周身五尺范围左右,替身旁女子遮挡风沙,所以邓白漪也走得十分轻松,脚步轻快,行走在大漠之中,不觉酷暑,也不觉炎热,偶尔还有一阵清风掠过,吹拂面颊,令人心旷神怡。
至于褚果,则是另外一副景象。
少年郎抱着伞剑,小碎步前行,一只脚刚刚拔出泥沙,另外一只脚又陷了进去,走一步路费老大力气,就这么踉踉跄跄,才能勉强跟上前面两人的闲庭信步。
跌跌撞撞的少年郎咬紧牙关,心中油然滋生出真情实意的艳羡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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