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
褚果摇了摇头,艰难抬起手臂,抓住了谢玄衣的手掌,“不……不必了。虽然很疼,但我能忍。”
“嗯?”
这一点,倒是让谢玄衣有些意外。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教就会。”
少年郎龇牙咧嘴,艰难翻了个身子,用浑身上下唯一没受伤的后颈靠在板凳条边,声音沙哑说道:“这是老郑教我的道理,早些时候,我喜欢翻墙爬树,偷鸡摸狗,老郑骂得越凶,我做得越狠,他后面索性就不拦着了。后来我被人抓个正着,拿竹棍拎着打了一条街,他非但不站出来制止,反而捧着袋瓜子看戏。”
谢玄衣饶有兴趣道:“再后来呢?”
“那一次要了老命了,差点被打了个半死。”
褚果低垂眉眼,自嘲笑了笑,“老郑帮我上的药,老老实实在家躺了半个月。在那之后,手脚就干净了。”
谢玄衣轻笑一声:“所以,你确定不需要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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