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衣沉默了片刻。
他道:“这只是个木人。”
褚果咬了咬牙:“可我学剑,不只是为了砍木人。”
“你不太适合学剑。”
谢玄衣摇了摇头,道:“倘若再次遇到平芝城匪乱,你这样的剑,会害死自己。”
“我……”
褚果本想说,若是遇到匪乱,他学了剑术,自会搏命厮杀。
可这番反驳,实在太苍白。
平日不刺要害,难道关键时刻,就能刺中?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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