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大事不好了!”
血光散去,露出一张瘦削面孔。
那面孔毫无血色,跪在枯山山壁之前,磕头犹如捣蒜。
山壁缓缓打开。
两位童子,各自捧着一盏烛火,从山壁幽邃黑暗深处走出。
那跪在地上的瘦削男人,声音如泣如诉:“七师兄,三师兄,全都死了!”
两位童子对视一眼。
烛火摇曳。
“当真?”
山壁幽邃深处,传来冷漠的呵斥之声:“篪浑死了,我的道纹怎会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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