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缓缓向前,剑尖抵在篪浑道人的眉心位置。
虽未继续向前。
但一行鲜血缓缓流淌而出,覆满整个面颊。
“呵……呵呵……”
篪浑道人忽然笑了,他仰着脸,望着自己平生最害怕的那个人,喃喃道:“谢玄衣,这件事情的真相,应该没那么难猜吧。”
谢玄衣沉默。
“知道你在青州的,一共就那么些人。”
篪浑道人的语气带着三分悲哀,也带着三分同情:“你这一生,难道还有其他信得过的朋友?算来算去,无非就是那么些人,至于跑到南疆……来逼问我么?”
“……所以。”
谢玄衣面无表情道:“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