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志遂微微皱了皱眉。
若是开口之人,是那心直口快,大字不识的杜允忠,也就罢了。
他不会与之计较。
但孟克俭和杜允忠不同。
这家伙很清楚自己说的每一个字,有着怎样的意味。
“放肆!”
白煜尊者忍不住开口,碍于孟克俭隐去了后面半句,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冷冷警告道:“孟克俭,你应该清楚,谢真背后是大穗剑宫,今日若让他逃了,绝非小事……你和纳兰秋童有仇有怨,应当秋后算账,怎能误了大事?方才笼仙阵被破,你不该安稳看戏!”
“你是什么东西?”
孟克俭坐在马背上,挑了挑眉,冷漠地看着白煜尊者:“牵马的奴才,也配教训我?老老实实把嘴巴闭起来,我在和你的主子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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