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便不一样了。
“你小子……”
钧山真人忍不住笑了:“你是把自己当鱼饵了,在这等我上钩?”
“前辈。直钩无饵,愿者上钩。”
谢玄衣微微一笑,恭敬道:“听说离国风景不错,前辈久居道门,何不出去看看?”
“先赢再说。”
钧山真人摆了摆手,满面唏嘘感慨:“当今世道真是变了,想当年师兄带我长途跋涉,不远万里,将大褚王旗插在了雪国山巅。当年我们与离国大修行者斗法,打了十天十夜,谁都不愿意退后一步。现在倒好,梵音寺在大褚皇城附近插旗叫阵,谁都不愿向前一步。”
“现在世道的确是变了。”
谢玄衣听出了钧山的话意,但依旧无动于衷。
他看着荧城湖泊倒映的花灯,以平静至极的语气说道:“一座王朝想要让黎民愿意为之卖命,所要做的,可不止是喊几句口号那么简单……这王朝是兴是衰,不仅仅看子民为王朝做了什么,也要看这王朝的掌权者,为子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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