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玄这番话的意味,十分明显了。
谢玄衣知道。
他既希望自己接手,又担心此事有险。
“有何可想?”
谢玄衣神色平静如初,淡然道:“他转他的世,我修我的法。若要打架,那便打架。”
那位佛子很了不起?
但只要是洞天境,便没什么了不起的。
“东游之事,不必再提。”
谢玄衣道:“倒是有一件事,我需要好好提醒你。”
“你想说南疆荡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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