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吧,我这次肯定不会失手了……”

        盖兹卡没听到纳塞利的回应,下意识转过头去,顿时瞳孔急缩,整个人像是被冻硬在了那里。

        玻璃匠的儿子倒在血泊中,脖子向左扭成了诡异的角度,半张脸已被撕得破破烂烂,边缘几乎已融入了泥土之中。

        “不,不!”盖兹卡用力摇着头,“你,你不能这样……”

        “射击——”

        盖兹卡只是木然地站着,不住责骂自己,“混蛋!如果刚才能多开一枪,或许纳塞利就不会死了……”

        他没注意到,此时英军士兵已经压到了相距仅40步外的地方。

        而在刚才的对射之中,缺乏经验的法国新兵们伤亡惨重,队列之中到处都是缺口,还击的火力也开始变得稀稀拉拉。

        盖兹卡所在旅的旅长迪马斯中校收起望远镜,对一旁的传令官道:“让17营和18营后撤吧,他们已经失去作战能力了……”

        锣声响起,连长大声命令后撤,珀帕德身旁的士兵却突然喊了起来:“我们还没有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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