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帕德上士的喊声与军鼓声、炮声混在了一起：“这么远的距离只能使用榴弹炮，命中率比你用叉子戳中正在飞行的蚊子还低！
“都在原地站好，保持队形！”
盖兹卡感觉自己的衣领被人用力向上一拎，纳塞利在他耳边大喊：“你在干什么？敌人要攻过来了！”
站在另一侧的马里尼却带着嘲讽笑容低头看了过来：“呵，果然是乡下来的胆小鬼。”
盖兹卡那麻木的大脑突然一个激灵。
不是因为那个小贵族对他的羞辱，而是“乡下”这个词让他想起了家里的破房子，然后是母亲的身影闪过。他似乎听到了她招呼自己和弟弟吃饭的声音。
不，我不能胆怯。至少也要为了他们……
盖兹卡拄着火帽枪用力站起身来，周围的噪音仍在敲打着他的神经，他却不再理会这些，只是拼命命令自己的双腿停止颤抖。
侧后方也传来了雷鸣般的巨响。纳塞利兴奋地拍了他一把：“你看，我们的大炮开始还击了！”
珀帕德上士却是撇了撇嘴，他以前还没见过法国炮兵晚于敌人射击的。但第六集团军的炮兵三个月前还在大学里上课，能做到这个程度就算不错了。
法军的大炮让盖兹卡略为安心了一些，开始死死盯着远处不断靠近的大片小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