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后排，对炮兵不是很熟悉的缪拉却是皱眉对身旁的马尔蒙小声道：“这种战术极为有效，但训练起来应该并不复杂，以后在战场上，我们的敌人很快就能学会。我们得提前准备一些应对的手段才行。”
法国第一集团军炮兵总指挥马尔蒙笑着摆手：“这套战术看起来简单，但目前只有我们才能实施。”
“哦？为什么？”
马尔蒙指了指正在缓缓降落的热气球：“因为其他国家都没有高空侦察营。
“‘死亡农场’战术的重点在于，要在我军撤出阵地之后，立刻开始炮击，才能对敌人造成最大的杀伤。
“一旦敌军完成了防守部署，不但杀伤效果大幅降低，甚至可能真的将阵地送给了敌人。
“当然，更不能过早开炮，那会误伤自己人。
“想要准确把握开炮的时间点，只有靠热气球观察并通知炮兵才行。
“还有，当敌军为减少炮击伤害而后撤时，我方也要立刻发起反击，扩大战果。而这也需要热气球提供情报。”
缪拉闻言，不禁眼前一亮：“热气球真是我见过最神奇的装备！嗯，上一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还是骑炮车。”
一小时后，又有两千多名士兵走入训练场，开始进行散兵集群的作战演习。
缪拉看着望远镜中排成数百米横队的散兵有序地齐射、推进，对马尔蒙道：“最近，王太子殿下时常待在总参谋部里，要么就是视察部队，难道要打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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