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别老友,抬手敲了敲房门,却没听到女仆的回应。
“安妮?玛丽亚?”
他摇了摇头,嘀咕着:“这些懒骨头,必须扣她们的工钱才行。”一边摸出钥匙,打开房门。
没等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况,便有一只粗壮的手臂将他拽进了屋里,并用力关上了门。
“谁……”
蒙特斯只发出一个音节,就看到锋利的匕首抵在了自己脖子上,而后余光又瞥见情人伊莎贝拉被绑着手脚,丢在一旁的地上。
“您别这样,保险柜的钥匙在楼上的抽屉里。钱您可以全都拿走……”
没等他一句话说完,身后突然又闪出一个人影,将绳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人影随即用力一拉,可怜的蒙特斯的身体便升到了房顶上。
另一边,格拉比的马车在经过一个小巷时,被人拦住。他的车夫正要破口大骂,一只棍子就敲在了他的后脑上。
与此同时,圣詹姆斯公园旁的咖啡馆里,联合爱尔兰人协会的事务长麦克拉肯望着远处爬上圣詹姆斯宫围墙的人影,对波特耶尔不住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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