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又有手下送来了巴黎那边的例行报告。

        佩蒂的目光从巴黎期货市场糖价上扫过,顿时不再犹豫,底气十足地吩咐助手:“继续向市场投放两万担,价格1先令4便士。”

        巴黎期货市场的糖价已经跌到了1法郎8苏,也就是1先令5便士的水平。

        结合评级公司的动作,都指向了一种结论——法国人要撑不住了。

        果然,收购再次停止,但这次佩蒂只放松了三天,就又有大笔资金开始“扫货”。

        ……

        普鲁士西北部。

        斯德丁港。

        荷兰商人赫克罗斯正和交割仓库管事的女儿肆意说笑着,就见手下的记账员快步走来,将一份单据递给了他:“赫克罗斯先生,仓库表示没有现货可以交割。这是《违约通知书》。”

        赫克罗斯顿时皱起了眉:“该死!这怎么可能?今年普鲁士的甜菜多得像波罗的海里的水一样。”

        他可是有内幕消息的,知道普鲁士将今年产出的蔗糖都用来向英国政府偿还贷款了,所以伦敦期货市场才会有大量在斯德丁或埃姆登交割的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