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愤怒地捏了捏拳头,在心中安慰自己:只是付出48万英镑,就能让法国人损失至少130万英镑,以及他们的工业体系!

        等计划完成之后,自己就能凭借此次功勋重新回到伦敦的政治核心圈。这点儿钱就当做是为前途投资吧。

        利兹公爵又向克莱斯蒂尔反复确认这些交易没有问题——自然是没有问题的,签署了协议的人或公司已经开始支付货款了,真金白银还能有什么问题?

        而后他终于点头:“好吧,我会尽快将资金拨给您。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意外。”

        “我向您保证,公爵大人。”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克莱斯蒂尔将18万英镑,也就是450多万法郎分给手下,让他们将其作为“折扣”补给了法国公司。

        正当他松了一口气,重新开始畅想自己拿到英国人的酬劳之后,去曼彻斯特享受生活的美妙场景之际,就听到管家禀报,说格拉茨有急事找他。

        “什么叫人不见了?!”克莱斯蒂尔皱眉看向格拉茨。

        “就、就是,”后者结结巴巴道,“普拉默子爵有好几天没参加社交活动,我去找他时,发现他的别墅已经全部搬空。

        “我派人去他老家厄登堡打听,那里的人说普拉默子爵年初就死了……”

        克莱斯蒂尔的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忙又问道:“那法国公司的货款呢,他支付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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