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市内的大道两侧的树木都被披上了彩带,如同有美丽的珊瑚长在那里。

        远处,稀稀落落的农舍则被粉刷成漂亮的白色和金色,像是点缀在珊瑚间的财宝箱一般。

        而在珊瑚与宝箱之间那四十多米宽的大道两旁,每隔五六米就肃立着一名扛枪的法兰西卫队士兵。警戒队伍一直从远郊延伸至巴黎市区。

        从两天前开始,这里就已经进入了戒严状态,而贝松瓦尔仍不厌其烦地亲自带着军官,将这4法里多长的一段路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明天两西西里的公主就要来了,而且按照凡尔赛宫的安排,王太子也要来这里迎接公主,所以绝不能出一点纰漏。

        就在这时,一队拎着油漆和刷子的工匠,在法兰西卫队士兵的带领下,朝东侧的一栋农舍走去。

        贝松瓦尔随口问身旁的军官:“那些是什么人?”

        后者忙道:“将军,他们是凡尔赛宫的工匠,都严格检查过证件了,没问题。他们总爱说这儿或那儿还不够完美,到处做着装饰。依我看,他们就是为了能多贪点儿经费罢了。”

        贝松瓦尔点了点头,板着脸道:“不能大意,要盯紧每一个人。”

        “是,将军。”

        他们正说着,就见有几名军官,带着二三十名制服明显比法兰西卫队更威风也更笔挺的士兵迎面走来。

        “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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