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额头瞬间渗出冷汗,眼中充满了惊骇。
身体的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最原始的警告,一种名为“恐惧”的本能,死死地锁住了他们的四肢百骸。
黏糊糊的托雷波尔更是直接瘫软在地,身体抖得像一滩烂泥。
整个议事大厅,除了凯尔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响。
凯尔就这样双手插兜,从动弹不得的干部们中间穿过,姿态轻松写意,仿佛只是路过两个无关紧要的雕像。
他穿过被暗影覆盖的地面,穿过被斩击撕裂的狼藉,一步步朝着王座走去。
多弗朗明哥依旧坐在那巨大的座椅上,标志性的太阳镜下,双眼死死地盯着凯尔,额角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他紧紧握着扶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将坚硬的木质扶手捏出了深深的指印。
终于,凯尔的脚步停在了王座前。
他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座椅上的天夜叉。
凯尔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多弗朗明哥完全笼罩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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