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要喝水……宝藏……都是我的……”巴基在被子里扭得像条蛆,满脸通红,嘴里胡话不断。
隔壁床的香克斯稍微好点,至少没说梦话,但他把被子裹成了刀鞘的形状,抱着它,眉头紧锁,似乎正在梦里与什么绝世强敌进行着惊天动地的决斗。
凯尔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从一个核心战斗员,瞬间转职成了全职保姆。
他伸出手指,指尖微不可察地振动起来。
一股清凉柔和的微风凭空出现,精准地拂过两人的额头,带走了高烧带来的燥热。
香克斯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巴基也不再念叨他的宝藏,砸吧砸吧嘴,睡得更沉了。
接下来的几天,凯尔充分体验到了带孩子的“乐趣”。
两个小鬼的病情反反复复,清醒的时候比发烧时更麻烦。
“凯尔哥!我的鼻子是不是变大了?!你快帮我看看!”巴基举着镜子,一把鼻涕一把泪,“肯定是红毛混蛋传染给我的!”
“哈?!你这家伙说什么胡话!”香克斯虽然虚弱,但战斗力不减,抄起枕头就丢了过去,“明明是你这混蛋先病的!”
“我不管!我的鼻子!我英俊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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