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一喜,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
“那以后我套麻袋都叫你,可好玩啦。”
薄邵安也开心了,咧着嘴笑得一脸傻气。
岁岁凑过去和他传授着套麻袋的经验,还教他打哪个穴位最疼。
结果,根本就不用教,薄邵安本来就会。
见状,岁岁有些惊讶,“弟弟,你以前也学过医吗?”
薄邵安一脸茫然地看着她,学医是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贺淮川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住看了过来。
学医是不存在的,他只是擅长把人送进医院而已。
至于他怎么知道打哪里疼,无他,唯手熟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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