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撞到脑子了。
做姐姐的立马就心疼了,说:“不怕不怕哦,姐姐给你治病病,乖。”
岁岁手脚麻利地把他的伤口包扎好。
除了头上的伤外,他身上还有不少的伤,腹部的伤最严重,伤也有些奇怪,师父没讲过。
贺淮川只看了一眼,就说:“是枪伤。”
看来他现在还跟以前一样欠揍,被人追杀。
岁岁恍然大悟,有些为难,“可是师父还没教过我怎么处理枪伤呀。”
“把子弹取出来,止血包扎好就行了。”
贺淮川说得云淡风轻,听得岁岁都忍不住“嘶”了声,听上去很疼的样子。
但奇怪的是,薄邵安居然没什么反应,仿佛这是很正常的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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