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疼啊。
岁岁嚼着汤圆,腮帮子鼓鼓的,仰着小脸看着她,跟个小奶包似的,看得贺老夫人心都化了。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给了贺景行一脚,一个眼刀子飞了过去,“以后再敢让乖宝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
贺景行没有反驳。
让岁岁受伤,确实是他不对。
贺淮川抿了口水,目光从岁岁的脖子上划过,眼底泛着冷意。
“那个姓牛的怎么样了。”
他杀气腾腾地问道。
要是没解决的话,他不介意再添把火。
贺景行说:“证据都在那里,他就算是不承认也没办法。”
“他说他是被迫的,是被人威胁的,但没用,他犯下的事,死刑是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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