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很“狗”就是了。

        路过文鼎身旁的时候,他看到她手腕上有两条刀疤,顿时神色一凛。

        岁岁也看到了,想了想,从包包里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她,“姐姐,请你吃糖,甜甜的哦。”

        小姑娘声音软软糯糯的,听得人心也跟着软了,盲人“看”了过来,“谢谢小朋友。”

        “不客气呀。”岁岁晃着小脑袋,看她笑她也很开心呀。

        回去的路上,岁岁蹦蹦跶跶道:“看了二伯的电影,那个姐姐应该能好好活着了吧。”

        有时候人活着,就是靠一口气,只要那口气重新提起来,就什么坎都能过得去了。

        文鼎没说话,但心里的想法却没断过。

        他以前对这行有偏见,觉得就是靠脸挣钱,又来钱太快,不够踏实。

        但今天忽然意识到,这行也有存在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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