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诚恳,高屋建瓴,先从理论上把肖义权捧起来,狂嘛,我就捧着你,一切,等你把儿子的病治好再说。
他自认为这个方式是不错的,可那边的肖义权却不耐烦了,打断他:“高市长,对不起,无证行医属于非法,我不想坐牢,所以你不必说了,没事的话,我挂了。”
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高兵完全懵掉了。
还有这样的人?
还有这样的怪事?
他自当市长以来,真的从来没有碰到过。
朱靓在边上看着呢,这时就问:“怎么了?他把电话挂了。”
“嗯。”高兵点头。
“他敢挂你的电话。”朱靓怒叫,随后又叫起来:“我没说错吧,这就是个狂徒,自以为是,他以为他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