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高桦平时很正常的,但就是这个怪毛病,每天天没亮,学鸡叫,平时,则不和同学来往,就爱和鸡呆在一起,而他喂出的鸡,一只只油光水滑,喂得特别好。
而如果一天见不到他的鸡,他就大吵大闹。
可总不能抱着鸡去学校啊。
这要怎么办?
这让朱靓真的愁死了,也更恨了肖义权。
“你骂谁呢?”
身后有人接腔。
朱靓回头看一眼,是她丈夫高兵回来了。
“唷,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朱靓心情不好,讽刺:“居然这个点就回家了。”
高兵皱了皱眉头,没回应他,而是看向儿子高桦。
高桦手中拿着一把米,时不时洒几粒,口中还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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