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义权不松手,冷眼看着他。
他这两指夹着,就如一把铁钳子,所谓十指连心,虽然只夹着一根指头,红衣壮汉却痛彻骨髓,几乎眼泪都要下来了:“松手啊,碎了,求你了大爷……祖宗……我穿,我穿……”
他惨叫着,慌忙把双脚套进鞋子里。
肖义权这才放手,喝道:“穿好。”
红衣壮汉蹲下身,把鞋子穿好,突然暴吼一声,身子一起,一拳就向肖义权面门打过来。
“呀。”眼镜少妇惊叫一声。
肖义权不躲不闪,红衣壮汉拳到,他手一拨,把红衣壮汉拳头拨开,随手一戳。
这是连消打带的手法,关健是,力量。
他这随手一戳,看似简单,却力若千斤。
“噢。”红衣壮汉抱着肚子,慢慢蹲下,眼珠子鼓出来,满脸痛苦,生似一只给电打了的蛤蟆。
他这样子有些夸张,眼镜少妇似乎有些惊到了,看了一眼肖义权,肖义权微微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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