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下一瞬间就明白了,不是皮尔森疯了,是他真的没招了。
“皮尔森,放心,放心,我已经约了朋友们来谈这件事。”阿克曼控制着自己的声音,立即把事情答应下来,还直接谈最初的合作,“凡利亚现在这种时候一定要稳住,一定要坚持再谈对艾尔建的收购,至少,你要谈,只有你放出这样的消息,我才有理由调停朋友们停止攻击。”
皮尔森是真的病急乱投医了,闻言迟疑道:“还能再谈对艾尔建的收购吗?大卫在一直拿着这件事嘲讽我们。”
“要稳住局面,只要稳住了,恐慌情绪很快就会消散。”阿克曼佯装冷静地分析道,“只要坚持到下周的国会听证会,凡利亚就还有救,共和党绝对不会让药价法案通过。”
他对这一点很确定,法案关乎的不是凡利亚一家公司,许多公司都会受到影响,就算有希拉理的呼吁,也绝不会通过,反而是她越发声,议员们投反对票越坚决。
问题在于……凡利亚几乎不可能坚持到五天之后,各个方向的反噬会连锁出现的,现在抛出来的只是虚假的稻草。
“好,我会在接下来的投资人电话会议上再谈收购,再谈公司情况。”皮尔森下了决心,既给自己,也是给阿克曼打气,“我们一定能坚持到下周的听证会。”
阿克曼结束通话,放下手机就想冷笑,但糟糕的心情让他连冷笑都冷笑不出来。
除了损失,更为可气的是那个冒出来的过山峰。
如果没有过山峰从中插手,潘兴广场绝对是大赚的。
他喊来秘书,嘱咐公司迅速联系媒体释放消息,除了谈凡利亚的利好回稳,也要让股民们进来抄底,主要思想便是凡利亚已经跌去了水分,药品专利和患者基本盘仍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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