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在说梦话。
沐月心头一紧,惊得坐起半身。她没想到,连睡梦中他仍念着匈奴。
“你到底有多恨他们,连做梦都在杀?”她凝视着他熟睡的脸,声音很轻。
看着看着,困意袭来,她也渐渐闭上了眼。
次日清晨,两人睁眼时,竟发现彼此相拥而眠。
那把原本插在被中的大刀,早已滑落在地。
沐月惊觉,正欲惊呼,嘴却被执夫一手捂住。
“嘘——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女子?况且我没对你怎样,叫什么?”他低声警告,随即起身穿衣。
帐外晨光微露,风声轻拂。
他方才心头一紧,只因睁开眼时,唇还停留在沐月的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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