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街上围观的老百姓看着搬家的秦骁炀,热热闹闹地谈论了起来。
“你们说这秦二爷可真奇怪,怎么好端端就分家了呢?”
“是啊,这逍遥侯府的老侯爷还有老夫人可都健在呢!这就分家,未免太不孝了吧!”
“哎呀,我听说这秦大爷袭爵后,一直仕途不顺,这秦二爷虽然是个庶子,在战场上却屡次立下战功,再加上他的长子九岁就中了秀才,这么有前途,他肯定想自立门户啊!”
“这倒也是,不过,这秦二爷也太无情了,有了点功劳,就要单分出去,这人品恐怕不见得多好!”
“哎呀,你们看,这秦二爷分家,怎么还抬着具尸体呢?这真是奇怪!”
“我来看看!我来看看!好家伙,还真是具尸体,那老头老成那样,看着都有九十多岁了吧?”
“莫非,这有啥寓意或者说法?”
一时间大家的话题从分家转移到了文仲山身上。
秦骁炀听见这些人对着文仲山议论纷纷,脸色十分不悦。
“初一,吩咐下去,把这些刁民都给我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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