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父亲不管是对他们兄弟几个还是对孙辈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笑脸。
清清是候府唯一的小姐,但是自家老爹也从来没有这样宠溺过,甚至连个笑脸都没有。
秦骁炀越想心里越不平,都忘记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
“爹,你怎么能对一个小乞丐这样呢?这不是咱们候府的血脉,清清才是候府唯一的小姐啊!”
秦高远不高兴地瞪了一眼秦骁炀,抱着小阿宁坐在书桌前,又吩咐丫鬟端来他一大早就去珍馐阁买的栗子糕。
然后板着一张脸看着秦骁炀,“阿宁既然来到了我候府,就是候府的小姐,她治好了我的病,我叫她小神仙,有什么问题吗?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叫她小乞丐,你们二房一家立马给我卷铺盖滚出候府!”
秦骁炀没想到自己这个亲生儿子都不如这个捡来的野丫头。
心里愤怒的小火苗在熊熊燃烧着。
一边的文仲山却一直在观察着小阿宁。
在他看来,这个小女孩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眼若星辰,甚至神态里还隐约带着几分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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