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哲松苦不堪言,身体的残缺夺走了他自以为的尊严,这副中毒后要死不活的样子更是打破了他心底的下限。

        “这毒没有下在你身上,你当然无动于衷,你当然理所当然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我自私到想要利用自己的孩子转移毒素。”

        “可是君司瑾,我还有多少个九年,我老了……难道我想晚年活得更久更体面错了吗?”

        君哲松破防至极。

        君棠月看着父亲跟哥哥争论吵架,而秦音便如那高堂坐的审判者,冷眼看着他们为罪恶的人性扭打。

        实则,秦音才是那个挑拨离间者才对啊!

        但现在的君棠月没胆子再cue秦音了,她们已经站在了一个不平衡的位置。

        这次,是秦音站在最高处。

        她君棠月被迫匍匐在了低处……

        “姐姐,外公的事情我为父亲和爷爷的行为深感抱歉,但你这么了解这香囊里头的不对劲,轻轻松松就察觉到了香囊里的药可以‘以药催毒’,也懂得这药理与毒理的相生相克,变换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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