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不会是他来背这黑锅。
可是秦音呢,逮住他逃跑的那个眼神,仿佛就是认定了是他搞的鬼。
无根无据,无证无据,就要逼他认罪!
他总得死得明白吧。
“我确实不知道有这只香囊的存在,但以药催毒最佳遮掉‘香料’气味的药材,就是伤魂粉!
而伤魂粉,是由古籍记载只在珉山一带出没的夔腹蛇的蛇骨研磨而成,三年以内蛇骨粉呈粉色,可遮盖一切与之混合的药材气味。
单独用,可治时疫,古时候没有麻醉散,而伤魂粉也是让人沾瘾的六石散原料之一,由此夔腹蛇被大量捕捉,眼下只剩一些还盘踞在珉山一带,也就是南三角地区。”
“当然,这伤魂粉之所以叫‘伤魂’,是只要它与凝魂草接触,或者有间接的接触,都会让身上有伤魂草的人伤身减寿,提前生出白发,身上更会生出黑斑,一点点扩散……宛如绝症!”
秦音淡淡开口,看似是科普这药料的由来,但每一句都是在君哲松的神经上划拉,一刀一刀,看着他的神经愈加紧绷,精神随时面临崩溃的丑态。
看着他原本沉浸在自己是执棋者,加害者。
然后意识到自己只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一颗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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