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司钰垂着眸,他身子依旧是跪着的,但似乎是想给自己找回些尊严,说话的语气也逐渐强烈起来。

        他抬眸对上秦音,好像是在看这个妹妹到底还能不能对他有几分情谊。

        而这眼神,何尝不是一个哥哥对妹妹“举高临下”的一种无形的威压。

        “错了。”

        “司先生确实打错了算盘,我只有秦谟一个哥哥,倒是不清楚从哪儿来了一个姓司的外人也要来沾边我的家事?”

        “至于司先生的替‘妻’道歉,你们的感情确实让人感动呢。

        可我只答应了让你也下跪认错,可没说这事儿虞小姐就能安然无恙躲过去呢。

        司先生喜欢感动自我地替跪,虞小姐该下跪的道歉,也不能省的呢。”

        “司先生觉得呢?”

        秦音没有被君司钰那点君家人最擅长的自私中故意拿所谓的血缘感情去粉饰自己那点私心的心态所感动。

        她早就看清楚这一家子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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