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该道歉的，我都道了。”
“秦小姐可别得寸进尺，你来自京市的了不起吗？这里是南省，我们南省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南会长，您见证见证，我分明已经道……”
虞菲菲知道在这样的大场面下她低头是为了维护虞家的声誉。
可是，秦音不过是个小企业CEO，她还是云洲的洲长千金呢。
凭什么给一个小商人道歉？
而且她还已经道歉了，秦音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确实，你已经道歉了。”
南漾突然开口，这话倒像是在给虞菲菲撑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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